七十一、天翻地覆(H)
白宣今天同样一放学便毫无耽搁地直奔家中。他今天随堂考又拿了满分,正想着又能以这个为藉口,再让老师『奖赏奖赏』自己。没想到一进书房,却扑了个空。
「管家,」他下了楼,找着了他要找的人,问道:「江老师今天还没来吗?」
管家半垂着眼,恭敬地答道:「少爷,江老师早就来了。不过在老爷的书房里。」
白宣的浓眉瞬间就扭成了麻花状。「我爸?他回来了?他找老师干嘛?」向来感情凉薄,连同住一个屋簷下都时常彻夜不归的男人,突然回家了?而且还找老师过去?一定有鬼!
白宣心中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管家中规中矩地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老爷和江老师已经关在书房里叁、四个小时了……少爷!?」
白宣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转身就往叁楼衝去。
不要……不可以……不会的……白宣在长廊上奔跑着,脑中乱成一团,他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又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各种揣想在心中不断拉锯、拔河,关于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家教老师,独处了叁、四个小时,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短短的一段路程,白宣被心中浮现的千百种猜测,都快搞疯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他父亲的书房门口,白宣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反正他跟父亲之间,也从来没谈过什么礼节—他压下门把,用力一推,『磅』的一声,实木门扇打上了墙壁,发出震天价响。
「嗬……呃……嗯……」
眼前的景象是白宣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如今却成真了—
他的老师,全身赤裸着,雪白色的肌肤流转着情动的红云,被他的父亲抱在怀里,双腿大张,下体插着一根紫红色的阴茎。那张令他心醉神迷的白净面容如今痴态毕露—水汪汪的眼眸微瞇着,鼻翼颤动,红唇一张一闔,随着下头棒状物的进出,不断发出迷茫又欢愉的呻吟。
白宣受不了地别开视线,对上江函允身后,那双与他相似,却更为阴鷙的眸子。两个人目光交会,简直像是打雷闪电,互不相让地瞪视着对方。
白宣搁在身侧的拳捏得喀啦喀啦作响,咬牙切齿:「你……!!」
白勋先一步打断他,依旧用那清冷的嗓音:「我教过你要敲门的吧……臭小子……啊……不过,看在你找回我心爱的宠物的份上,这回我先不跟你计较……」
他一面说,一面将江函允的双膝抬得更高,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弯折了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处也因此完全无所遁形—红灩灩的穴口,被粗大的男根完全撑开,进出之间,不断可见被挤出的白浊体液……足见这场情事,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
白宣赤红着眼,望着对方挑衅的行为,怒极骂道:「你胡说什么!什么你心爱的宠物!老师是我的!你放开他!」
白勋哼笑一声,扳过江函允的下巴,不发一语地便吻了下去,后者也丝毫没有迟疑,仰起了颈子,头颅左右转动,迎合着落下的亲吻,甚至还抬起虚软的手臂,反手勾住了白勋的脖子。两个人舌头搅动之热烈,唾液不断溢流的状态,以白宣所站的距离,依旧看得一清二楚。
一吻方歇,白勋得意洋洋地望向自己脸色铁青的独子,再度勾起江函允的膝盖,腰身挺动,口中问道:「江老师,我的儿子不相信我的话呢……你亲自告诉他,你的小穴是属于谁的?」
江函允伸着舌,眼眸迷濛,身子上下晃动之馀,还不断献媚地舔着白勋的下巴、喉结,哼哼轻吟:「嗬……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哈嗯……哦哦……主人……还要……」
江函允那种痴迷的表情,性奴般的举动,任谁都不会错认:他完完全全就是白勋的俘虏,眼里除了白勋,再容不下其他人。
可……怎么会……!?这两人……是如何走在一块儿的……??老师从来没提过认识他的父亲,甚至偶尔谈论到父亲的时候,也没见到老师脸上有多大的表情变化……而且……臭老爸刚刚说……找回……?所以……老师原本逃跑过?是现在才又遇到……??
可恶……!!
白宣目眥剧烈地瞪着眼前的活春宫,明明内心是想要衝上前去,硬生生将嵌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可一见到江函允那种表情,他的心就凉了一半—他看向父亲的目光满是痴迷与陶醉……那绝不是一个被强姦的人会露出的表情。
好不甘心……!!明明……老师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臭老爸一出现,什么都天翻地覆了!!!
白宣的双脚像生了根一样地钉在地毯上,望着江函允红彤彤的脸孔,听着他忘情地大喊:「啊啊——主人……主人……哦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射在里面……小母狗……要怀主人的孩子……咿咿——呜啊——」
他浑身痉挛,白勋的脸孔也一阵扭曲,虎吼着将江函允的屁股压到了最底,两个人一阵剧烈抖动。
自那被撑开的穴口边缘,隐约可见微微渗出的白浊精液,江函允则是露出了一个恍惚的微笑,甚至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彷彿当真受孕了那般。
白宣不想再看下去……他不想看心爱的老师露出那种表情……不想看自己的父亲抢走了那里所当然是属于他的权利—内射老师……可是……他却动弹不得,喘息粗重,更有甚者,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勃起了……当他看见父亲稍稍抽出一截阴茎,更多的精液从那穴里涌出时,那红红白白的鲜明景象,让他腿间胀疼得更加厉害。
白宣的眼白爬满了血丝,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因为愤怒,还有更加滚烫,翻涌而上的情慾。
白勋是何等人,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儿子的生理反应,他撇了撇薄唇,就着还跟江函允下体相连的状态,抱着他站起身。对白宣道:「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生气……我的东西,总有一天终归是你的,毕竟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过来吧,这小母狗受过双龙的训练,要服侍我们两父子是绰绰有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