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后悔(h)
他快攀升到顶峰了。
但珠子抵着马眼无法释放,不知是纯心逗弄还是如何,她迟迟没有动作为他取出那细棒。
其实已经是爽感大于痛感了,可齐鹭不很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下意识觉得会很疼,此刻她也不将他视作神经病的兄长了,毕竟她也只是个女人,会忍不住怜惜貌美脆弱的男人。
最后还是陆瞻白将自己的手抓着她的,慢慢将马眼棒拉出,随着金链掷落的清响还有喷薄而出的白浊,溅了两人满手,也弄脏了睡衣和桌面。
齐鹭还在往他睡衣上擦手上的液体,他的身体就像被抽了骨头般陷进她的怀里,领口大开,露出大片泛着薄红的肌肤。
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绵长的尾音,像是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水中。
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尾泛着餍足的嫣红。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唇间漏出几声含糊的鼻音,此刻他就像只被顺毛到舒服的猫。
“还想要……”
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点撒娇般的黏腻。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妹妹的衣角,力道轻得像是怕惊走一场美梦。
确定了她就在自己身边,愈发地让他想贴得更近。
“好痒,帮哥哥挠一下可以吗?”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非常方便他挺胸,将乳尖凑到她的嘴边。
只要女人不纳入,就不算出轨。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更有甚者认为只要女人没同意外面的男人生孩子,就不算背叛感情。尽管如此,齐鹭仍有点心虚,那是花心浪子的托词吧?
用手当然不算什么,可是用上嘴就有点过分了。
不过对于男人的妒忌心而言又是另一套准则。别谈身体出轨了,他们还有精神出轨的说法。
可怜那红艳艳的乳尖还惨兮兮地挂着金链和漂亮珠子,于白花花一片的肌肤中格外惹眼。
既然她不肯做点什么,那他就再主动点,也算是不辜负她一直喊的“赔钱货”了。
可以说那乳头是被陆瞻白抱着她的头,抵着强硬塞进她嘴里来的。
嘬起来的感觉很奇妙,软软的还有金属的硬感。
对于被吸舔着乳尖的男人就没办法维持淡然了,像被暖阳直射的冰锥,从尖端开始酥酥麻麻地融化。
“啊、啊……”
几声短促的喘息漏出来,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成诱人的波浪,另一点未被含入的樱色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连腰腹都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当拇指按上心窝时,他终于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却还是有甜腻的气音从齿间逃逸。生理性泪水蓄在眼眶里,将睫毛染成深色,随着妹妹加重舌头力道抵弄乳钉时,倏地滚落一滴。
“都给你,慢点吃,嘶……”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潮湿的颤音,他的胸膛浮现出艳丽的红晕,仿佛有人用朱砂笔在雪地上作画。
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左乳下方,他猛地攥紧睡袍腰带。当齐鹭突然掐住乳尖旋转时,他彻底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一一快感与酸胀感在脑内炸开,脊椎像过电般酥麻,脚尖不自觉蜷起又舒展。
像被暴雨打湿的蝴蝶,在妹妹掌心簌簌发抖。
之后他又在她手中释放了两次,他曾试图哄着她纳入他一次,但明明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一步的道德底线却要高高束起。
他现在是真有点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夫了。
不想承认,他把人家当做自己和妹妹play的一环。一开始他还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尤其是逼着齐鹭为自己突破底线,直到发现她对别人“深情”至此,他又不可控地吃味上了。
大不了再当妹妹来了次叛逆期吧。
手再次抚上她的后颈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身上的金链已悉数摘下,留下的痕迹说是凌虐也不为过。
上一次相拥着妹妹睡觉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养母父刚刚去世,年仅十岁的齐鹭只能依偎着他。
那段时间也是他的噩梦,养母父的丧事置办,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与补偿,繁重的学业,没日没夜的兼职奔波,年幼的妹妹既是他活下去的支撑也是负担。
他要兼顾起安抚妹妹情绪的责任。他时常崩溃痛哭,却还要在齐鹭面前扮演可靠长辈的形象。
一年半后,他考入外地大学,意外被亲生母父认回。当他走进那豪华华丽的住宅,换上精致柔软的衣服,再也不用为温饱与生存担忧的巨大喜悦立刻席卷了他。
至于亲情,他从未奢求也不在乎,因为他已经有妹妹了。
把齐鹭和外婆接到这里同住,是他答应回家的唯一要求。未曾想到,造成她寄人篱下的难过与自卑。
陆瞻白能感觉到齐鹭开始逐渐疏远自己。他做了错误的选择吗?
即将失去她的预兆越来越强烈,于是他变得愈发神经质,管控着她的衣食住行,不许她交朋友,不准任何人在她心中的重要度越过他。
外婆的病靠着他的母父支付医疗费用,无力回天之际,妹妹连表面的柔情也不愿意表演了。
如果他不那么拼命读书,如果他还和她生活在那个小乡村,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改变呢?他或许会按照邻里乡间打趣的那样成为她的童养夫,等她能工作后,一起为这个小家奋斗。
可他努力走出大山,就是为了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好后悔。”他没办法自欺欺人,所谓的“如果”他已经幻想过千遍万遍了。
怀抱着的手臂收紧,脸颊被挤在男人的大胸间的齐鹭没理解他想表达什么。
“后悔嫁人吗?”
“不是这个。”其实他并不后悔嫁人的决定,反正他的母父不可能同意他嫁给齐鹭,这个他天天念叨的一穷二白的“妹妹”。
与其早晚被嫁给无法掌控的陌生人,还不如自己握着筹码规划好新的未来。
成不了妹妹的丈夫,至少可以当情人。
“去死吧你,多看你一眼我都恶心。”一生气齐鹭就有些口不择言,但对象恰好是陆瞻白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事。
“别这样……”
话语中的歧义与可能引发的误会他都清楚,可此时此刻,此言此语还是击溃了他有点脆弱的心防。
也许他喜欢自虐吧,不然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不吐露真实的想法。又或许他是在害怕,恐惧着自己所认为的最大筹码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如果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会喜欢他吗?”
“绝对不可能。还有,以后我不给你发消息了,你也不许联系我。要是你把我的婚姻也搞得一团糟的话,我真的不会再理你的。”
“……好。”听见她认真严肃的语气,他默默垂眸,不再过多言语。
至少此刻肌肤相触的体温仍在传递,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