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设计臣妻假死,自己在宫殿内操穴(h)
傅景珩走后的这几天,程舒禾过得十分的舒心。先是去了趟丞相府、第二天又去荣国公府看了孟夫人,总之不想在王府待着。
到了第叁日,京中倒是出了件大事。南阳侯世子夫人文氏染了病,十天半个月的不见好,到了昨日夜里终于撑不下去了,竟连丈夫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就香消玉殒,着实令人惋惜。
程舒禾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额角猛的一跳,脑中当即就浮现出那日在南阳侯府花园里见到的情景来。
来不及多想,她立马召来桐秋、槐夏两个丫头道:“快!替我梳妆,备车去南阳侯府!”
马车载着主仆叁人来到侯府门口时,大门处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了。因着南阳侯世子楚泊简还未外派回来,楚鹤轩便替他在门口接待各个前来吊唁的客人。
见到程舒禾,他走过来,声音难掩疲惫:“你怎么也过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过来吗?”程舒禾皱眉,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想到他估计是一夜未合眼。
世子夫人文玥为人和善,对这个小叔子一向不错,楚鹤轩不知道实情,现下的难过便没有掺一丝假,经历嫂子离世的他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颓唐悲哀的。
程舒禾心下是不相信文玥已经离世的,只是这中间的脏事她也是有口难言,想了半天只能叹气道:“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你哥哥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后面的事情还多着要你和楚夫人楚侯爷操心,前厅的事情我先帮你盯着,你先去小憩一会儿。”
楚鹤轩苦笑一声,按了按发涨的额头,知道丧事麻烦着呢,若是自己倒下了,父亲母亲更是撑不住,这么想着他也不再硬撑,点头道:“那你就帮着我母亲点,我睡一个时辰就出来。”
程舒禾点头,叫了桐秋送他进去,自己则和槐夏在门口守着。南阳侯府在京城也算豪门,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她就陪在楚夫人身边接待,当远远看见宫里面皇上身边的公公出现时,她脸上一僵,陡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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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某一宫殿内
文玥躺在帐幔半遮的贵妃榻上,整具身躯都被红绸覆盖,雪腻无瑕的肌肤上沁着一层细密薄汗,几缕发丝贴在脖颈锁骨之上,纤细的手臂半曲起,在榻上沉沉睡去。
似乎是梦境开始变得不安稳,她的胸口急促起伏,指尖轻蜷想要抓住什么,唇瓣翕动,逸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泊简!快跑……泊简!”
身上的薄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随着身下的软垫一沉,一道淡薄的笑意落入文玥耳中。
“你倒是到现在还想着他。”
梦境快速分裂稀碎。
文玥在异物进入身体的侵入感中醒来,愣愣地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下一秒,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恐惧:“陛下……”
赵尧从善如流地揽住她的腰,漫不经心地抚弄,勾着唇角“嗯”了声,接着双手抚上她的脸:“还忘不了他?”
气息拂过耳畔,脸上忽重的力道让文玥恍过神来,一双蕴水的眸子变得清醒无比。
她再一次开始哀求,好像忘记了上一次求他时自己付出的惨痛的代价:“陛下,求求你放我走吧!我都已经嫁作人妇了,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可你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了,要什么美人没有,又何苦与我纠缠不清呢!”
不知道这句话中那个字眼刺激到了他,男人身下猛的一撞,差点将她的肚子都给顶破,文玥短促地尖叫一声,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已是向她袭来!
浑浊的呼吸粗重的铺洒在文玥的颈间,他越显兽性的凶残让她忍不住哀求道:“唔……不,不要……
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胸前,那双白的晃眼的奶儿晃的更欢快了,玉润的玲珑让赵尧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肉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捏揉起来。
楚泊简温润有礼,床第之见哪里像他这般放肆!
文玥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她开始用脚去踢她,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时不察被她踢中肩膀,往后退了退,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便也滑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文玥嘴唇哆嗦着,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是了,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年少时的六郎了,他如今高高在上,人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
“陛下……妾不是……不是故意的……”
对于她的哀求男人冷哼一声,靠近强横地扯开了她的双腿,玉润细滑的匀称腻手,白雪般的平坦小腹此时起伏不定,下体稀疏阴毛微卷,掰开的腿儿间,粉嫩的两瓣阴唇在害怕的颤栗。
下一秒,炙硬凶悍的大肉棒毫不犹豫的直接挺身冲了进去。
唔………
下身传来的酸胀感让娇小的人儿难受的颤抖起来,女人纤细的手用力的抓紧了赵尧压制在身上的肩头,报复似的在他后背上留下条条血痕
嗯……
男人的低喘粗沉,紧裹的穴肉闭合的太紧,刚插进穴口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缩动的层层嫩肉,让他额间热汗淋漓.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他拔出肉柱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来。
文玥受不了他这样近乎凌虐般的对待,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男人黑眸里压抑着异样的情愫,满目的冰肌玉骨和温热的体温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他抬腰挺身猛入,听着她颤巍巍的哀泣,原本打算好好惩罚她的人终于还是伸出手指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别哭,放松点,再插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你骗人!”文玥带着哭腔往那处看,视线在触及到那狰狞巨物后又慌忙地移开。
尝到情欲滋味的巨棒很是亢奋,粗狂的硕大生生将女人原本的小洞插成了一个圆圆大口,那两瓣小巧的蚌肉桃唇已然被撑的变了形状,嫩肉可怜的绷紧在他的巨根上,艰难的迎合着他的操干。
屋内放着香篆钟,离这一轮开始都快过去大半个时辰了,身上的男人好像对玩弄她的身体格外的感兴趣,将她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在那朵熟悉的白光再次在眼前炸开的时候,文玥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